监禁,当这个字眼从法官助理的口中脱口而出时,我感到会议室里所有的东西开始旋转漂移,桌上的文件正朝我飞来,而上面的每一个字象子弹一样击中我的身体。
五年监禁,这是在开玩笑吗?多可怕的玩笑!天,我要坐牢了,五年。
“等等!”我尖叫起来,“弄错了,全弄错了!我没有窃取挪用西尔瓦理先生的资金,我对此事真的一无所知啊!我只不过搞混了他文档里的文件,并且丢失了一张空白支票而已。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不能去监狱。”我拉住法官助理,他厌恶地甩开了我的手。
“犯罪分子的狡猾之处就在于他们想投机取巧,妄图逃避法律的惩罚。你已经签字认罪了,你以为执法机构是服装店吗?不喜欢就可以退货?!”法官助理不朝我看,只顾收拾公文包里的文件。
泪水涌出我的眼眶,我扑向哈维的律师,他抢先一步躲开我,喊了一声法警。
法官助理交给法警一张纸片,对他说:“巴塞罗那女子监狱。”
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仿佛看着一部最糊涂、最难懂的戏剧,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内容。
法警走到我的身旁,抓住我的手臂道:“走吧。”
“不”,我绝望了,“不,求求你们!我是冤枉的!”我抬头看着法官助理,恳求道,“先生,我受骗了,全都搞错了。”
没有人理我,法官助理和哈维的律师说笑着离开了房间,法警把我的胳膊抓得更紧。
此时此刻,我终于意识到:不是他们弄错了,而是我这个傻瓜被愚弄了,并且直到最后一秒钟还没完全明白过来。
我坐在装着铁栅栏的囚车里,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镣铐。
我想着一早自己离开拘留所的牢房时,激动和喜悦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荒唐和可笑。
女警察在我的旁边打起了瞌睡,似乎根本不担心我这个犯人会逃跑。
是啊,我根本逃不了。哥哥也被抓了起来,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囚车停在高大围墙里面的空地上,几十米以外就是灰色的冷冰冰的监狱楼房。围墙上布满了带刺的铁丝网栅栏,这使得围墙看上去更加高大骇然,几乎把天空也遮住了一半。
“下车”,女警察说,“到了。”
这就是巴塞罗那?我看不到碧蓝的大海、古老的建筑、悠闲的游客。上次我来这里是什么时候?我又想起了乔依。当时我知道他眼睛受伤,特地赶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可是我没有遇到他。
“喂!听到没有,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想赖在车上不成?可笑,快滚下来。”女警察大叫起来。
到了,这儿就是巴塞罗那,不过没有碧蓝的大海、古老的建筑、悠闲的游客,因为这里是女子监狱。
我要在这里呆五年?一想到‘五年’这个可怕的数字,我的双腿不禁发软。
跟随在女警察身后,铐住我脚腕的铁链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忽而想起来一个问题,除了警察的几次问话,我一直没有见过负责起诉哥哥谋杀案一事的地方检察官,哥哥的案件还在侦察和审理之中,我的罪行还会加重。五年,不过是一个开始。
一个比我高了快一个头的女看守面无表情对我说道:“你首先要去淋浴,换上囚衣,而后是体检,不要抱着侥幸心里,任何工具、药品、毒品,都不许私自夹带。体检后有人会送你去牢房,明天开始干活,就这样。”
走过又长又灰暗的走廊,我来到了一个明亮的白色房间里。
一个脑袋中间没头发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白大褂,没有戴手套,站在一张妇科专用的检查台旁,对我喊道:“把衣服脱光!”
妇科检查要脱光衣服?我看着女看守,很是疑惑,希望她能为我说句话。
“看什么看,叫你脱光检查,听不懂吗!他妈的浪费我们时间。”女看守推了我一下,我踉跄着站到中年男人身前。
刚刚淋浴过的头发和身体弄湿了衣服的后背和肩膀,我解着扣子,双手发抖。
中年男人不耐烦的拉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我象一只拔了毛的鸡一样,可怜巴巴地含胸站着,耷拉着脑袋。他的手摸了上来。
所有的地方,他都摸过,即便明明只有皮肤,他依然不肯放过。我瑟瑟发抖。
睡上检查台的时候,我一再犹豫后,下决心说道:“先生,我可能怀孕了,您能不能――”
“什么?怀孕?哼,就算你现在要生孩子,我也必须完成检查。”中年男人用力分开我的大腿,一个冰冷的东西刺穿了我。
“啊――”我的声音无比凄厉。
“住嘴!”女看守喝道。
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冰冷的东西很快被我捂热,但它马上开始在我的体内绞动。虽然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姑娘了,可那强烈粗暴的动作依然让我疼得想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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