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漫漫听了他的这番话，确实有了人选，但又觉得不可能。
她欲言又止。
余绍西也不催。
迟漫漫又回想了一番，确定不可能再有其他人选了，这才道：“我是个怀疑，那个人是陶姐……就是被我送到医院的那个女人的儿子。”
她简单地将自己遇到小男孩的事情说了一遍。
余绍西：“你是说，陶秋芳的老公不知道她原名叫陶秋芳，但是她儿子知道？”
迟漫漫点点头：“对，结婚证上的名字是周丽红。”
余绍西没有说话，他将陶秋芳案子的疑点重新罗列出来。
被隐瞒的名字，疑似后天被虐待切下的舌头，高复林可疑的行踪，钱蓉芳的接近，遗体内的海/洛/因成分。
“你知道陶秋芳的儿子住在哪里吗？”
迟漫漫摇头：“我也是路上遇到的。”
离奇失踪死亡的姜橙和冯静，纸条上的走字……
余绍西道：“我们再去找找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余绍西也不瞒她：“一点。”
两人走在街上，并没有刻意地寻找，这是余绍西交代的，迟漫漫虽不知道原因，不过还是配合着他来，远远望去，倒向散步的情侣。
“这里环境倒是不错。”
“我们当时就是因为看到微博上发的出云村的照片才来的。”迟漫漫想，要是当时没有看到微博，是不是姜橙和冯静就不会遭遇不幸了，然而没有如果。
余绍西不擅安慰人，这时候说什么都显得太虚假，索性不说话。
两人沉默着走了大半天街，余绍西看到旁边有家超市：“想喝什么？”
“水吧，谢谢。”
余绍西进了店里，迟漫漫没有跟过去，就站在街上等，等着等着，那天姜橙的话毫无预兆地再次涌上脑海，她手脚一阵发凉。
她望了眼超市，没找到余绍西，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进去。
余绍西正要拿矿泉水，看到她挑了下眉：“怎么进来了？”
“想买点东西。”
“我在收营台等你。”
“好。”
说是超市，其实就是两个店面合在一起的大小，东西也不多，迟漫漫很快就逛完，越逛心里越慌。
余绍西看到她时，就见她惨白着张脸，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沉了下来：“怎么了？”
迟漫漫心乱如麻，她咬着唇，瞥了眼收银处的男人，压低声音：“回去再和你说。”
出了超市，两人默契地没有提及这件事，余绍西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迟漫漫道了谢，打开喝了几口。
两人继续逛着。
在又拐了个一道弯后，迟漫漫终于在一幢落地房前看到了小男孩，他爸爸高复林也在。小男孩似惊慌地鹌鹑蛋似的，低着头瑟瑟发抖，男人指着他骂骂咧咧，见他跟个木头似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踹了他一脚。
踹的是肚子，力道很重，一下就把他踹到地上。
犹不解气，又踢了一脚。
迟漫漫怒火冲天，
“等下。”余绍西猛地拉住迟漫漫手臂，“别打草惊蛇。”
迟漫漫气归气，理智还在，她只当警方怀疑高复林，她也怀疑陶秋芳的死和高复林有关，所以
等高复林进了屋子，余绍西这才松开她的手：“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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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花子的地雷，埋胸XD
说点题外话，国/家有几个特别贫穷的山区，年年拨款为什么还是年年贫穷？官员层层剥削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就是他们自己沉迷吸/毒、赌博、不工作，都想着反正会有人捐款嘛。
如果一个村贫穷，村人好吃懒做，那么愿意嫁进来的人就少，甚至可能没有人愿意嫁过来。这时候，为了娶到媳妇，就会铤而走险，只要有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么其他人也会眼馋，想要跟着做。
嗯，出云村的原型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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