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里的人，闻言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灵初，眼珠子几乎都快掉出来。
紧接着，他像是殊死一搏似的，朝着灵初便冲过来。
仿佛要拉着灵初陪葬一样。
灵初见此，冷笑一声，双手捏决，“火起——”
四周的金光，立即化为一团团火焰，一下子飞过来，包裹住那黑雾，火舌不断地舔舐着那些黑雾，像是要将他吞掉。
那切肤般的烧灼感，顿时止住他的一切动作，他痛苦地在原地挣扎着，尖叫着。
“我，我好疼啊——”
灵初见此，松开满是鲜血的右手，这才松了一口气，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龇了龇牙，低头看着这反复被磋磨的右手。
昨天刚伤过，这还没好，又伤了。
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灵初心里感叹一声，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她抬起头来，看着黑雾中那狰狞扭曲的人形，直接问道：“你是谁，昨天来袭击晏沉的人，也是你，对吧？”
他闻言，在剧烈的痛苦中，竟然艰难地瞪了灵初一眼，紧咬着牙关，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
灵初嘲弄地勾了一下唇角，指尖一挥，那火焰噌地一声，更大了。
他的惨叫声，也跟着提高了音量。
灵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提步走向另一侧倒在地上的叶枫。
阵法现在已经转移到了那黑雾身上，而叶枫这边，晕倒在地，不知死活。
灵初走到叶枫身边，蹲下来后，伸手探了一下叶枫颈部的脉搏。
脉搏还有，而且很是短促。
看样子，这伤害对他也不小。
他刚才被魂魄抢过身体，现在身体和魂魄之间，估计受了不小的伤，一时半会应该醒不过来。
但叶枫是怎么跟这个鬼东西搞在一起的？
灵初不由转头，望向那团黑雾，她这么想着，就直接这么问了。
“喂，叶枫是怎么认识你这鬼东西的？”
听见这话，黑雾里的人，颤抖地倒在地上，因为强烈的痛苦，而蜷缩成了一团。
他不停地颤动着，望了灵初一眼，“我怎么认识他的，这还不是你的功劳？”
灵初讶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因为我？”
他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疼痛，“如果不是因为你抢走了原本属于他的金手指，我也不会有机会趁虚而入，说到底，他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灵初闻言，恍然大悟，“所以，叶枫的体质突然改变，从闭脑变成s级的天赋，是你的功劳？可是，你不是系统吗？”
她记得，她问过自己的系统。
叶枫之所以改变，是因为他大气运之人，也就是所谓的天道之子。
天道偏爱，所以在系统被夺走后，又给了叶枫其他的金手指。
那叶枫的金手指，应该也是系统啊。
黑雾里的人闻言，冷哼一声，“系统……不过是一个白痴研究出来的东西，他想要驯化我，让我为他工作？休想！”
灵初眯了眯眼，打量着这玩意儿，从他这些话里面，搜刮着有用的消息。
他应该也是系统，但好像没有被驯化，也就是没有完全丧失自己的人格。
而他本身可能是个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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