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靳想的自然比殷夕颜想的多,“只怕,大长公主是怕他日,雪雁县主的封号,有碍顾亭瑜的前程。”
“不是尚公主才会阻碍驸马的前程吗?”殷夕颜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自古以来,尚了公主的附马,不管是状元及第,还是前程似锦,都因为你娶了皇家的公主,为了避嫌,便从此与前程无缘了。
当然,只要你安安分分,自然也是可以保你一世无忧的。
皇家,对待附马,公主,还是很厚道的。
最怕的,就是那些不安分的公主,又想掌了兵权,还想控制朝臣,要是附马再握有实权,那是很有机会让这个朝廷改名换姓的。
夏侯靳浅浅的呼了口气,语气里,不免有些佩服,“我听人提过,大长公主是个胸有丘壑的人,只是以前一直没太在意,这会儿到是看明白了。”
“什么?”殷夕颜还是一副不解的语气,看着夏侯靳等着他解惑。
夏侯靳笑了一下,拉过殷夕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浴桶里带出来的水,打湿了殷夕颜的衣裙,这会儿到也不在意了。
“你可知,大长公主是如何评价殷亭瑜的?”
“大长公主很欣赏亭瑜表哥?”殷亭瑜见过大长公主并不稀奇,凭大长公主常去魏国公府,见过家里的晚辈,实在是太过平常了,不过论及欣赏,殷亭瑜一不占长,二不占长,个人的能力上,这个,也不是你看一眼,两眼就能看出来的,所以,殷夕颜认为,夏侯靳有些夸大了。
不过,她想着,没准是白雪雁在大长公主面前提什么了,二舅母不是说这两人是两情相飞吗,自是白雪雁在大长公主面前说了什么,不然,大长公主怎么可能对亭瑜表哥印象这么好?
夏侯靳一瞧殷夕颜的表情,就猜到了她心里想的,失笑道:“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拿来诳你,再说这话,大长公主也不是避着人说的,当时大家不过是不在意,可是现在看来,只怕大长公主早就看中了顾亭瑜,不过是当时雪雁县主有亲事儿在身,这事儿,也就搁下了,不过如今事情不一样了,又有了时间的沉淀,白雪雁的事儿,也不在风口浪尖上了,再加上,皇上又是这么一幅情形,大家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宫里,没人去关心哪家娶了媳妇,哪家嫁了女儿的,反正家家都在忙着这事儿,不忙,到是奇怪了。”
“那,大长公主是怎么说亭瑜表哥的?”
殷夕颜到是奇怪了,大长公主是如何评价顾亭瑜的?连自己孙女的县主之位都要请皇上收回,必然是为了以后不给别人拿这个当成理由去耽误顾亭瑜的前程啊。
大长公主到是想的深远。
殷夕颜不禁想到了,照大长公主这样的想法,是不是顾亭瑜,以至于顾家,很快就又有重用了?
对于一个武将之家,所谓的重用,是扔到浴血疆场上,不过,那样的话,雪雁县主新婚,难不成还能独守空闺。
“是哪儿要打仗了吗?”
夏侯靳已经领教过殷夕颜脑子转的快了,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也只是笑笑,不足为奇的道:“现在还只是看形势,咱们在看,别人也在看,打,是最坏的打算,不打,其实也只是暂时的安稳。”
夏侯靳想着每当皇权交替的时候,总会有外敌虎视眈眈的盯着,到时候,一但皇权交替出现了变化,那些人就会如附骨之蛆,一涌而上,到时候,又是一大隐患。
所以,这次,即便这些人不动作,怕是等到夏侯恪登基,在位子上坐稳个三、五年以后,这场仗还是少不得的。
到时候,像顾亭瑜这样的,正是壮年,为出国力的时候,夏侯恪自然要岂用一些新的将领为自己所用,以后,各地安插人手,也有个调配的人。
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事儿,顾家,家风正,上战场打仗又是一把一的好手,这样的人家,教出来的子孙,也个个武艺超强,自然是夏侯恪培养的对象,所以,顾家的前程,只怕再有个五、六年,又是一番新的变化,大长公主这盘棋,到是一点也不输呢。
殷夕颜没见过男人上战场,到是听过大舅舅、二舅舅和三舅舅说战场如何,可毕竟他们是有经验的,如今把这样的事儿交付给殷亭瑜,突然间,她到是好奇,大长公主是如何评价的。
“他不只是个武夫,还有勇有谋,懂得审时度势,将来若遇伯乐,堪当大用。这是大长公主的原话。”
夏侯靳如是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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