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我感觉不到李娜的呼吸了。仔细看了一眼，她的胸口真的没有任何的起伏。难道？她还是死了，陈九是在杀了她之后离开了？
“李娜！为什么！”我抱着李娜，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怎么都出不来。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能见到她最后一面。我应该陪着她的，亏我刚才还对刘圣杰说‘黄泉路上好作伴’这句话，我根本就是个骗子，我没有陪李娜上路。
“傻瓜。你不该回来的。”
没错，是李娜的声音，但是我睁大了眼睛看着李娜，她根本嘴唇都没有动，但是我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声音来自我背后，和我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李娜的声音一样，有些虚无的感觉。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李娜死了，但是她的灵魂还在，是她的灵魂在对我说话。
我想要回头亲眼去证实一下自己的推测，但是李娜的声音又从我背后传了出来：“别回头。”
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真的是李娜的灵魂在和我对话。我也听从李娜的话，没有回头去看她。我在想，之前我再门口看到了李娜的身影，她没有走出楼梯口，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你先出去吧，等我一会。”
我不知道李娜要做做什么，但是还是出去了，我没有在房间里找到李娜的灵魂。她如果不想被我看到，我一定没办法找到她。
在门外贴墙站着，从口袋里找出了刘圣杰之前给我的那盒香烟，萧索的点上了一根。现在李娜死了，但是她好像没有和张玄王通一样魂飞魄散，或许这已经算是上天的恩赐了了。最起码，我还能和她说说话。
“吱嘎”一声，身旁的门被打开了，李娜有些虚弱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大惊失色，手里的烟斗掉到了地上。
愣了几秒钟之后，我一把抱住了李娜。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我会直接穿过李娜的身体，我真真切切调到把她搂在了怀里。
李娜有些无奈的语气道：“行了，赶紧放开我。”
我像个任性的孩子，感受着李娜的温度。我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说我刚才是在做梦，李娜根本就没有死。
我放开了李娜，仔细的端详着她，等着她给我一个解释。
李娜说出了我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陈九想为王通报仇，点燃了一盏鬼灯，想要直接用我们的灵魂去祭灯。但是在我离开之后，陈九并没有真的杀了李娜，只是把她的魂魄抽离了身体。
李娜说她之前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但是已经面露杀色的陈九突然停手了， 他好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就让那只猫出去了。
那只猫回来之后，好像是和陈九交流了一番，陈九就冷静了下来听李娜给他讲述我们和王通之间的事情，我们并没有杀王通， 凶手另有其人。
“我说我们是因为张玄的求援才过来查看的，之后还想着为王通收尸。在那只猫回来之后。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没有再把我怎么样，直接熄灭了鬼灯，而是说要和我做两个交易。”李娜疑惑的说道。
我心里一惊，他要和李娜做交易，他那种人能做什么交易，我实在是想不到。
李娜继续说道：“第一件事，她要我重新帮王通收尸。第二，他说要我当他的徒弟，跟他学鬼道。我直接拒绝了第二件事，他也没有愤怒，只说我以后会想通的。然后他就走了，走的很匆忙，和你们一样是跳窗户走的。”
我不太震惊他那么大年纪了还能跟我们一样跳窗户，我震惊的是他为什么突然变脸，还要为什么想要收李娜为徒。
难道是他死了徒弟，又看李娜资质还不错，想着干脆再收一个徒弟继承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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