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杜十娘总算听懂了，脸也红了，不过对张一凡这等奇葩的第一废也更好奇了，伸长玉颈向张一凡望去。
这决斗台上凝气五层的数据记录员看着两个女人竟然没斗法了，他皱了皱眉，满脸不悦地向下望去。
在张家，凝气五层已经算是高阶修士了，总共也没有几个，但是为了比赛的公平性，还有也只有凝气五层修士能外散灵识，观察到战斗双方的每一个动作，从而仔细评判给出正确战斗数据。
因为战斗时，有时候一拳一脚转换频率是很快的，如果仅凭眼睛是无法完全跟得上的。
这个数据记录员叫张承业，是族长张洪的大儿子的大儿子，算是张一凡与张苍浩的子侄辈。
不过他已经五十多岁了，曾经的他也是如张一凡那些废物一样，几年都无法进阶凝气一层，后来有次外出得到一场小小造化，这才凭借张家有限的资源，硬生生进阶了凝气五层。
此刻望着张一凡，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张家还没有这么多人，他作为那一代人的年龄最大者，但资质却是最差的，修为也是最低的，其承受的奚落嘲笑，并不比张一凡少，甚至更多。
他散出自己的灵识仔细观察，也很想看看这张一废能怎么应对如今场面。
张一凡环顾四周一圈，发现自己竟然被围成了焦点，只不过这个焦点聚焦的都是戏谑和看笑话的眼光。
“这些人不过是像张永安俩兄弟一样，想制造一个垫底的存在，来衬托出他们没有垫底的事实，以及获得一点点可怜的自豪感！而因为张苍浩的对比和自己曾经确实奇差的资质原因，这个垫底的存在，理所当然的归自己所有了！”
张一凡无奈苦笑，但是他肯定不会说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张一废了，自己还拥有蒲团至宝。而且他作为一个凝气一层的修士，怎么能欺负这些凡人呐！
所以他也不准备选了，就准备跳上旁边这个杜十娘的决斗台。
不过这时原本在凡人区打斗的一些人也围了过来，其中就有那天在食堂被他打的那个瘦猴子，张顺。
此刻张顺旁边还站着一个同样干瘦的男人，两人有五分相似，显然是父子，而且这干瘦男人是从这凝气一层区另一个决斗台上过来的，证明其也是凝气一层修士。
“爹，就是这个小废物打的我。”瘦猴子指着张一凡向干瘦男人说道。
“哼！敢打我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顺子，你上去向他挑战，看他敢不敢打你！”干瘦男人冷冷看着张一凡。
张一凡皱了皱眉，并不打算理他们，转身就想向决斗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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