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一直在等柯离解释，偏偏柯离仿佛突然丢了所有勇气似的，半点不像以前在自己梦里时，那么嚣张和不要脸，到目前为止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更别说是解释。
柯离听到未明的话，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嗖”地钻进被未明暖和过的被窝里，其实不用未明提醒，她也不敢有所逾矩。
她之前之所以敢对未明为所欲为，完全是因为她仗着自己在未明的眼里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妖怪，而如今掉马了，情况自然不同。
她清楚未明的性子，虽然面上不显，语气也还是那样的随和，但是她知道未明在生闷气。
一向温柔的人一但生气了，那是非常可怕的，如果自己再稍微有点逾矩，那绝对是要被拉入黑名单的，她现在也就只能耍耍赖，先留下来再说。
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没了往日的亲近，而且一句话也没有说。
未明心里虽然还惦念着荼荼，但是一想到那个荼荼不是真的荼荼，而是一个对自己伺机而动的妖怪，她就没了那个念想。
人妖殊途，她不可能明明知道柯离对自己心怀不轨，还把人留下。
而柯离既然打算死赖下来，就不可能会离开，反正她一到白天就变奶娃娃，到时总可以再对着未明耍赖。
这样想来，柯离觉得忘记了子时，突然掉马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就是某个剧情提前罢了，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是那种羞耻的掉马方式。
柯离羞耻到不敢问豆豆现是多少好感值，多少亲密值，因为她知道豆豆肯定在某个角落里偷偷嘲笑她。
豆豆：【……】
既然宿主这么想它，它就出来打个酱油吧。
直到后半夜，柯离都感觉到未明一直没有睡着，她担心未明明天更加精神不佳，她掐了个诀让未明沉沉睡去。
未明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时，阳光已经从窗户里的缝隙里钻进来。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猛然睁开眼，再一转身看向身边，身边已经没了那副诱人的面孔，柯离又变成了奶娃娃。
因为昨天的衣服是变出来的，所以现在的柯离就是最原始的状态：胖手胖脚的。乍一看全身都是肉肉，这是一个健康的奶娃娃。
“荼荼？”未明轻声喊着，甚至想要去摸一摸这是不是真的，结果手刚伸到半路又撤了回来，昨天的那一幕她可没有忘记。
未明准备下床去处理事情，早课已经被她耽误了，她只能先洗漱再说，躺在床上的柯离听到动静，还闭着眼睛，就下意识地喊道：“师父，要尿尿。”
每天早上上厕所是柯离这些天以来，生物钟一般的存在，她喊完才意识到自己昨天已经掉马了，脸一下子烧红起来，侧头偷偷瞄着未明。
“……”未明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只是盯着柯离，仿佛想看她还要搞什么鬼，最后面无表情道：“你该离开了。”
“……”
先不管离不离开，柯离是真的尿急，她翻身坐起来，想要给自己穿衣服，又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小短手又短又胖，根本穿不了衣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未明。
未明权当没有看见，道：“你自己弄。”
“……”相较于穿衣服，柯离还是觉得先去上厕所比较急，也就没有穿衣服，反正她现在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就是个全身都是软肉的奶娃娃。
柯离想从床上直接跳下来，结果平时她都是被未明抱上抱下的，如今站在床边往下一看，觉得这床距离地面的高度，就像悬崖一样高。
柯离：“……”
要用法术吗？还是不用了。
结果就未明看到柯离慢慢伸出小短腿，在床边探了探，又害怕摔下去似的，猛地收回去，然而似乎是憋尿憋急了，她又再次伸出小短腿来，然后身体一个不稳，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发出“嘭”的一声响，顺便在地板上打了几个滚。
这下未明再也顾不上其他，忙冲过去把柯离抱起来，满脸紧张道：“荼荼，你没有事吧？”
“师父，痛……”柯离瘪瘪嘴，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她为了博同情，那是半点法术都没有用，是实打实地摔下来的，头顶怕是要长个大包。
这下秃上加秃，都快成葫芦娃了。
变成奶娃娃后，那些成人时不好做的事都敢直接做出来，柯离说着说着，眼里直接蓄满了泪水。
“哪里痛，师父给你揉揉。”未明揉着揉着又想起了柯离昨天的事，只当柯离又是在骗自己，一个妖怪怎么可能会从床上掉下来？而且就算真的掉下来了，也不可能会受伤。
她想把柯离直接扔下来，又生怕把那小脑袋瓜子给砸坏了，就把柯离扔回床上去，冷着脸道：“柯离，一直耍我很好玩吗？”
柯离：“……”
她好不容易才下了床，怎么又给她扔回来了？
柯离的小脸憋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道：“师父，我没有耍你，我真的要尿尿。”
“……”未明气柯离到这个时候，还要钻空子，胡搅蛮缠，她不想理她。
结果就看到柯离正缩在床上，两只小短腿交叠着，身体瑟瑟发抖，一脸憋不住的表情，她还真怕柯离就这么尿在床上，毕竟这是一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妖怪。
柯离觉得自己的膀胱快要承受不住了。
“师父，我白天是没有法术的。”柯离决定先撒个慌，在白天继续艹自己的乖顺奶娃娃人设，不然她迟早要被赶走的，虽然很不厚道，但是装弱小确实可以博得同情。
未明左看右看，看柯离不像是装的，将信将疑道：“你变不回去了？”
昨天不是还变得挺利索么？
柯离咬着牙道：“变不回去了。”
她快憋不住了。
“……”见柯离这次说的是真的，未明上前一把捞起柯离，就要冲出去，结果她才托住柯离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就感觉怀里有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
未明：“……”
她早就说过柯离迟早会尿她的怀里。
柯离：“……”
古有韩信胯|下之辱，司马迁被迫受宫刑，今有她柯离为了完成任务，直接尿在女主的怀里，这件事一点都不羞耻，不羞耻！
还是让她直接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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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喊：一点都不羞耻！
柯离：(╯‵□′)╯︵┻━┻
渣渣：乖，作者亲妈马上给你安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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