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青狼,正龇着牙恶狠狠的跟短耳对峙,评估了下实力大抵是知道没有胜算,又窜进了林子消失不见。
落单的孤狼通常不会攻击数量比自己多,实力比自己强的人或者物。即便是头狼的强悍也从来离不开狼群的力量。
危险消失,短耳母子三又恢复从容,驴子也再次走了上来,腿也不抖了驴胆子也不虚了,昂着长驴一副寂寞冷傲的模样。
“还是头一回遇到狼,虽然是一只落单的狼!”王曼看着青狼离开的方向轻吐一句,又揪着嘚瑟的驴子继续往前去。
后来想了想,估计是冬天来得太突然,整个林子里的动物都还没有做好过冬的准备,所以还是很活跃。
倒是便宜了他们,逮了不少好东西还基本都是活的,腌制的肉有腌制的吃法,新鲜的也有新鲜的美味儿。
他们自家从来都不是那种慢待自个肚子的,而且小孩子才二选一,大家都是大人了,自然是一个不放过才是最好。
猎物都收拾好,一众人就直接往山下去,路上闲不住的大喵小喵又抓了不少兔子,全扔她脚边然后邀功似的舔着肉爪子看着她。
王曼一只不剩的全给它们带上了,然后默默的撸了一把毛茸茸的两只。
……
拉着满满一车猎物的驴子,刚到家门口耳朵动了动疯狂的奔跑起来。
一路火花带闪电,野兔野鸡甩满地的消失了。
二丫嘴巴微张,不敢置信的看着造反的驴子,这家伙疯了吧,都到家门口了还来这一出。
“姐,咱家驴莫不是刺激大发失心疯了吧,都到家门口了都,还甩了一地,要不宰了做驴肉火烧怎样!”二丫不厚道的出着馊主意,一边认命的蹲下身子捡着被甩下车的野鸡兔子。
大喵小喵被从天而降的野兔野鸡砸了个正着,这会儿正凶狠的撕咬着敢冒犯它们的野兔野鸡,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短耳看傻子似的看了自家俩崽子一眼,晃了晃脑袋脚步轻盈步态优美的越过二丫,直接往里去。
二丫:呵呵,手痒,莫名想扒皮玩儿……
“不知道,不过咱家院子里人挺多的!”王曼把兔子野鸡拢到了一起,揪耳朵捏鸡爪,一手一堆直接往里去。
声音太杂,她也听不太清到底什么事,不过看来应该是好事,蠢驴子又急成那样,估计驴媳妇揣了一年的崽子出生了吧。
二丫学着她姐的法子,东西一拎就追着往家里去。
她还挺好奇发生什么事了,值得那货疯成这样儿。
王贵张氏他们都在,包包他们也下学了,这会儿正围着驴棚稀奇得不得了。
“哟,这是当驴爹了啊,难怪疯成那样……”看着一个劲儿给小驴子舔干身子已经乐成傻驴的驴子,二丫咋舌一句,终于明白它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驴媳妇其实已经给小驴崽舔干了,这会儿小驴正学着站起来,被它爹那么一舔,又给弄地上去了,不满的呜咽着赖在地上不动了。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还算暖和冻不到小驴崽。
一旁的驴媳妇嫌弃的蹬开驴子,轻柔的用脸拱了拱小驴子哄着。
小驴子大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阵,不过估计这会儿它还看不清楚什么,只是摆着脑袋罢了。
过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又试着站起来,靠着母驴歇息一会儿,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
驴爹本来就是个厚脸皮的货,才被媳妇儿蹬了,这会儿又乐呵呵的咧着一口白牙凑了过去。
……
雪下了一阵停了一阵,又继续下了起来,到了年底都没再停过。村里村外,山间野地都积了不少雪。各村各户的半夜都不敢睡得太死,就怕不及时扫掉屋子上的雪,一个不警醒积雪就会把自家屋子压塌了去。大冷天的到时候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哭都没地儿哭去。
安王带着大军也终于是攻下了国都,陈相国被斩杀于宝座之上,幼帝已死,谋朝篡位的陈相国也死了,安王自然而然的被拥上了宝座。
长溪那边来信不久,长陇那边昭告天下的诏书已经快马加鞭下发各地,似乎还要重新派官管理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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