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明明是很简单的事，为什么要弄那么复杂？
他并不是个懦夫。
错就是错了。
当医生通知他，那妮完全清醒，并且可以开口，但不能过度后，他就来到了病房。
“对不起！”他深深的弯下腰，“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想辨解，只希望你能原谅！”
那妮靠在床头，默默的看着面前鞠躬又复起身的男人，良久不知如何作答。
她只是看着他。
那张脸曾经那么熟悉，熟悉到好似夜夜都会梦到，可为什么这一刻看上去，竟陌生的仿佛从未了解过？
呵，原来他的鼻头上有个这么大的黑麻点。
从前，为什么从来没留意过？
还以为是完美无缺。
到头来，其实，是她自己根本没看清楚吗？！
事情做都做了，原谅，又或是不原谅有意义吗？对她没有，对他，恐怕同样没有吧……
“如果我不原谅呢？”
闻言，杨立帆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有些遗憾，“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补偿你的，你希望我怎么做？”
那妮缓缓将目光投向窗外。
不愧是血落联合城，这样短的时间，医生都建的似模似样，看上去同她以前看的末世前医院的照片相差无几。
“无偿无限量提供土地活化剂，并且，我要求参与所有后续实验！”既然得不到她想要的感情，那么，就用其他来补偿吧，至少，这样一来，总是对她忧心冲冲的老师会放下心吧……
杨立帆侧头想了想，“无偿可以，无限量做不到，具体的我会同任逍和实验室那边商量后给一个确定答案。参与后续实验，这个没问题，欢迎之至！”
那妮盯了他半晌，轻而又轻的点下了头。
世事大概就是如此吧。
总有些情感，无法圆满。
强求不得。
她能做的，只是将自己脱离开那层残缺的桎梏，然后，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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