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李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陈锡臣，看来我高看了：其实现在你还没有看懂第一和第二股东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在猜测对不对？”
“不错，如果我看懂了，我早就杀上门去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陈锡臣笑道。
这下子我郁闷了：陈锡臣说了好多次问我看没看懂第二股东是谁，结果到现在她自己都还没看懂到底是谁呢！
“原来如此，那么今天我可以不杀你了。”白李直接把枪给放了回去，看着我们笑嘻嘻的说道。
“为什么？”这下子轮到我不明白了：“你们的第一股东和第二股东到底在想什么？”
“呵呵，张恒，事情不复杂，不过要从这事情最初的起因开始说起。”白李笑道：“另外给你说这件事，其实也是计划的目的之一。”
“到底是什么计划？”我皱着眉头问道。
“以前第一股东给这个计划取了一个名字：菊水。”
菊水？
陈锡臣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又看着白李：“菊水是什么？”
白李不说话，看着我好像准备听我解释解释。
“菊水就是水中的菊花，有个日本人叫做楠木正成的家徽就是‘菊水纹’，日本而二战时期最后一次海军出击被称为‘菊水作战’。总的来说就是水里的菊花，快要完蛋的意思。”我高度概括的说道。
“恩恩，解释的很全面。”白李笑道：“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的第一和第二股东就是准备全面毁掉蜘蛛这个组织？为什么？”
“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总之我们的第二股东和第一股东进行了一番磋商之后，在大概5年前就定下来了这个计划，当时陈锡臣还没有上位，做好了准备之后我们开始等待机会，然后从两年前考古系那个年轻人上位开始，我们正式启动了菊水计划。”
“蜘蛛的股东开始一个个的被干掉，甚至于被干掉的时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干掉，其中只有宋云是个例外：我们想办法让他深入了内地，对方布下了天罗地网居然都没抓到他，不过现在这家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老巢，估计这次考古系那个年轻人也能解决对方了。”
“除了你和宋云以外，别的三个股东两个已经死亡，还有一个在监狱里，现在这个计划，基本已经完全成功了。想想还真不容易……”
“你说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你们为什么要把蜘蛛组织完全消灭掉？”我不耐烦的问道。
“很简单：蜘蛛这个组织已经发展了太久，虽然制度上不断的进行革新，但是还是太老了：已经老的没有办法适应新的形式了，并且这个组织也已经太树大招风，内部僵化没有什么革新的空间了，那么既然是这个样子还不如直接让这个组织成为历史，产生出一个新的组织来。”
我看了看陈锡臣，她低着脑袋，但是神色没什么变化：显然这个答案她早就想到了。
“你们的第一和第二股东……是不是都很年轻？”我突然问道。
白李有些好奇的微笑道：“你为什么会那么认为？”
“这种革新一样的改革方式我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些个垂暮老人干出来的，只能是一个已经想要搞点新鲜东西的新人干出来的，那么我猜你们的第一和第二股东都很年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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