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搭建在两棵高大的桔树之间，枝叶遮在上面。
月光难以透下来，又有棚顶挡着。
里面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黑古隆冬。
摸黑行事，甚为不便。
王小飞笑道：“霞姐，打开手机，我才能看见。”
她噗哧一声笑了，右手高举手机对着他。
屏幕的亮光照射过来，勉强能看清面前物事。
听她笑，他窘笑道：“霞姐，我是新手。我跟玉婷才是一对，她也还是新手吧？以后把她嫁给我吧。”
白霞笑的更放肆了，轻嗔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娶我女儿。等你发了财再说。不发财，你就别做春秋大梦了。”
王小飞也把自己的手机放在白霞的臀边，唤醒了屏幕。
两部手机的光亮足够让人看清周围的情况。
“小飞，快！”白霞耸了耸圆臀。
偏偏这时又响起了手机铃声。
王小飞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依然是何洁打来的。
“不要接！关机！”白霞恼道。
已火烧眼眉了，还有电话来。
她的一条腿都架在他的肩膀上了，王小飞笑道：“霞姐，再等几秒钟，我跟她讲完就关机。”
不待她允许就接通了电话。
“洁姐，又啥事哩？”王小飞问。
“你还没走出果园？我想和你一起买东西。我去果园找你，我快走到了，刚才听见铃声。”何洁说道。
不须王小飞转告，白霞也听见了何洁说什么。
“你不用来，我会去找你。”王小飞劝道。
“小混蛋，姐姐就是要去看看你在做啥，待会见！拜。”
说完，何洁就挂了机。
情敌来了，白霞轻声恼道：“小飞，你当场打她一顿，再扒光她拍照！”
王小飞吻了她，低声急促道：“霞姐，我想把她灌醉，然后再拍她的裸照，这样对大家都好。她就要来到了，快穿衣服，你绕路走。”
拉她起身，又献了深吻，她才气咻咻的穿衣。
已听见山坡下有脚步声了。
旋即听见何洁喊道：“王小飞？”
王小飞一边穿裤子，应声道：“就来。”
T恤不及穿，搭在肩膀上。
“霞姐，我去稳住她，你绕道从后面离开。”他耳语叮嘱。
“拍了她的裸照立即发给我！”白霞恼道。
他嗯了一声。
先走出棚子，对着山坡下面说道：“洁姐，你怎么来了？”
借着月色，已瞧见二三十米之外的人影。
何洁笑道：“我正好在附近，听你说在果园，就来找你。”
快步走下山坡，来到何洁的身边。
她喷了香水。
“要买啥？”王小飞问。
“凤爪，鸭脖子。”何洁说道。
二人轻声交谈，由小路向村道走去。
快要走到村道，王小飞低声道：“洁姐，你去买就行了。买好，打电话给我，就去你家。”
她冷哼了一声，小声道：“你以为跟你走在一起？我俩分开买。你先去买，过两分钟，我又去。你买好了在后门等我。”
正是担心这个，她说明白了，王小飞只好先走在前头。
出到村口，花了几十块买东西。
拎着两只大袋往何洁的家走去。
一个装的是易拉罐的生力啤酒，另一个装的是凤爪鸭脖子等小吃。
路上还碰见她迎面而来，提起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抿嘴一笑，点了点头。
不便径直走去她家，先走了一段村道。
再由村道下小路，从小路七拐八转摸到她家后门。
月色如雪，一地明亮。
站在门口，静听天籁。
虫鸣与偶尔的蝉叫都是那么的顺耳，不影响大自然的和谐。
点燃香烟，抽烟看天星。
等了约莫五分钟，听见有脚步声响。
正想喊何洁，让她快进去开后门。
在屋外颇多蚊子，手脚每秒都要动才能勉强避免被动献血。
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才知不是何洁回来。
“何洁在家吗？”杨晓问道。
笃笃！笃笃笃！
又一连问了两声，也敲了十数下。
脚步声又走远几步，停了几秒钟就离开了。
忽忽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又有脚步声由远而近。
那人来到门口开门。
打开了大门走进去，关好门。
脚步声很快来到后门后面，嚓一声，单扇门打开了。
灯光下，何洁穿着吊带露脐上衣，牛仔短裙，粉色拖鞋。
“还不进来？”
王小飞还想等抽完烟丢掉烟头再进去，她伸手一把拖他进了屋里。
刚关上后门，她就踮起脚来吻他，双手搂紧他的脖子。
吻完，二人牵手上了二楼。
东西搁在茶几上。
王小飞买了两袋，何洁也是两袋。
先打开他的看，解开透明塑料袋，取出一小块麻辣的鸭脖子吃了一口，又递给他吃。
“你吃。”王小飞笑让。
她执意递过来，他也咬了点肉。
晚上还要回去看鱼塘，王小飞说道：“洁姐，十二点之后我……”
不待他说完，她就吻住了他的嘴。
过了好半晌，何洁才娇笑道：“小混蛋！今晚不让姐姐舒服舒服，你就别想走了！姐姐要把你灌醉！”
那一袋啤酒，总共八听，每人可分四听。
每听550毫升。
喝完不大醉都有七分醉。
她用指头轻戳他的额头，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嗅到了他身上的汗酸味，娇嗔道：“等姐姐吃完这个，咱们一起洗鸳鸯澡。”
她明显已洗过澡了，王小飞笑道：“洗了澡吃东西，不是又出汗？”
客厅开了立地扇，风够大。
“出了汗不会再洗？”她含笑道。
先冲凉，吃东西出汗一次，又去洗，再运动一下，又出汗，还要洗。
扳着指头数了数，王小飞说道：“洁姐，这样至少要洗三次。”
她嘻嘻笑道：“洗三次？你个小混蛋算错了。你数学跟体育老师学的？姐姐告诉你正确答案，至少要洗五次以上。”
五次？
王小飞瞠大了眼睛，何洁笑的花枝招展的。
平生未试过一晚洗五次澡，王小飞尴尬道：“洁姐，那有点多。”
她嗤一声笑道：“你年轻力壮，明日就恢复体力了。怕啥多？来，先下去洗澡再上来吃，姐姐要跟你玩骰子。”
吮了吮那小块鸭脖子，丢骨头在茶几上，拉他起身。
二人下楼。
走进浴室，她先打上电热水器的开关，查看了水温，还有五十三度。
水太热，不能直接用喷头来洗，出冷水那边坏了，还没换。
何洁就拿了一个红色胶水桶来装水，王小飞笑道：“洁姐，你洗热水，我洗冷水。”
她一面扒下他的裤子，笑道：“可以。那待会你帮我浇热水，我帮你洗冷水。先让姐姐爽一爽。”
看着他强壮的身子，她两眼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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