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上都有沐浴露。
王小飞笑道：“先洗澡吧。”
她冷笑道：“也行。轮到你帮姐姐搽沐浴露。”
王小飞并不擅长帮人洗澡。
在何洁的催促下，挤了沐浴露在手。
先揉出泡沫，再抹在她的身子上。
何洁也在帮他弄身上的泡沫。
先是她将手中的泡沫抹到他脸上，他也拂到她面部。
二人嘻笑着玩耍。
何洁娇声道：“小混蛋，快来帮姐姐浇水。”
拿了纯色毛巾，蘸饱了水，举到她的头顶上，拧毛巾，水就落下去掉在她的头上身上。
掉地上，水声哗啦哗啦响。
屋外忽然传来歌声，听声音是白武来。
二人大眼对小眼，又怔住了。
白武来很快来到了门口，拍着大门，嚷道：“阿洁，在家吗？”
屋里只有浴室的灯亮着，外面瞧不见。
夜晚，何洁经常去其他村民家聊天。
何洁不应声，白武来不停的打门，砰砰声刺耳。
不得已，她冷道：“做啥？！”
白武来笑道：“就知道你在家里。宝贝，开门，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话音不高。
周围很安静，老远能听见。
何洁黑着脸道：“有啥明日再谈！我要睡觉了！死混蛋，这么夜了还来烦人！”
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王小飞只好拿毛巾先帮她擦拭。
门外的白武来笑道：“宝贝，你不开门，老子就不走！让你一个晚上也睡不了觉！”
一面说，又用手打门。
不是很用力。
一声接一声的砰砰响扰人心神。
白武来不走，屋里二人也不方便行事。
“死混蛋！有啥就快讲！”何洁面向大门口的方向。
“很重要的事。你先开门。”白武来说道。
犹豫了一下，何洁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来到大门后面。
隔着门，她冷道：“死混蛋，你喝酒了？”
白武来笑道：“喝了一点。宝贝，快开门。”
每说一声，就拍一下门。
何洁恼道：“死混蛋！拍你妈！滚！”
死皮赖脸的白武来却笑道：“宝贝，老子就喜欢听你骂人。特别舒服。”
这话把何洁气笑了。
“你个死混蛋不得好死！我要睡觉了，有啥事明日再来找我！”何洁笑了笑，止住笑声。
“就今晚说！开门。”白武来不肯走。
在何洁出浴室跟白武来交谈这个空档，王小飞已用另一个出冷水的喷头冲去十之八九身上的沐浴露。
何洁拉长了俏脸，在大门后立了半晌，悄悄回进浴室，踮起脚，咬着王小飞的耳朵轻语道：“你再去客房呆一会。”
说着，吻了他。
拿了衣服，蹑手蹑脚的上楼进了房客。
何洁也穿好了衣服出了浴室，打开大门，只见白武来醉熏熏的，眼皮耷拉着，脸上红扑扑的。
“你喝醉了！回家去！”她挡在门口。
不够他力大，他挤进来。
何洁只得掩上门，带他到一楼饭厅，不让他上二楼。
“宝贝，你身上好香。”白武来皱着鼻子嗅了嗅。
说话时呵出的酒气熏人。
何洁用手扇开鼻端的味道，冷道：“死混蛋醉成这样了还来这！快回你家！”
一面说，要拉他起身。
白武来却顺势抓住她的手，拖她过来搂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笑嘻嘻道：“宝贝，近来怎么了？你做啥对我冷淡了？老子也没有让你失望过。就是那晚被王小飞狗东西点了穴，没有及时来跟你相会，你就恼了？”
只听何洁冷笑一声，说道：“你个死混蛋当自己是王子了？姐姐是灰姑娘？需要你的怜爱？连套的钱都是姐姐出的！你还好意思！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接着听白武来笑。
“以后姐姐对你有兴趣，你才能得到！你个死混蛋别想再随便占姐姐的便宜！今晚我没心情，你回去吧！”何洁挣扎着要起身。
双手被白武来箍住，脱不了身。
喝醉的人又一身蛮力。
白武来笑道：“宝贝，以后套由我买，好不好？今晚让我弄你爽歪歪。”
话音未了，又听何洁气恼道：“别吻我！死混蛋，一嘴的酒气！”
啪一声。
安静了半晌，才听白武来狞笑道：“这一巴掌打得好！打了老子左脸，干脆再把老子右脸也打了！”
啪！
两记耳光下去，白武来也恼了，沉着声道：“老子只是说说，你就打了？”
何洁冷笑道：“不打你个死混蛋还等天亮？”
忽然有人跌倒的声音传来。
又听何洁焦急道：“你个死混蛋放不放开？你再不放开，我要喊了！”
白武来却嘻嘻笑道：“宝贝，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老子今晚就睡你这了，先让亲一口。”
啪！啪！
一连两巴掌。
饭厅又突然安静下来。
忽然豁啦一声响，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何洁又恼又惊的话音。
“你个死，死混，混蛋放不放，放手！”她已六神无主了。
“宝贝！我要你！”
话音刚落，又是豁啦豁啦两声响。
何洁挥掌拍打白武来，起不了多大作用。
身子被摁在地下，一手去继续撕她的衣服。
“你个死混蛋就该被小飞再点多几次穴，让你一辈子走不了路！”何洁剧烈挣扎。
“宝贝，你好毒！除非王小飞狗东西能飞过来，否则他点不了老子的穴。老子先让你爽歪歪再说！”
狞笑两声，又是豁豁连响两下。
“你个死仔再不放开！我真的要喊了！”何洁嗯嗯的叫。
“宝贝，你要喊就喊！老子就喜欢你喊。”白武来笑道。
一个大醉的人，讲道理无用。
何洁只得向着客房的方向喊道：“救命！”
接连又是豁豁响了几声，白武来狞声道：“除非神仙现身才能救你。宝贝，今晚老子睡定你了！”
躲在客房的王小飞听着听着，已知白武来想要霸王硬上弓。
又听何洁提及自己的名字，想了想，悄悄摸出房间。
下了楼，从楼梯底的杂物间绰了一把圆木柄锄头，攥在手里。
缓缓的蹭到饭厅门口。
只见何洁躺在地上，那件吊带上衣已被扯成了几块。
白武来骑坐在她的娇躯上。
何洁则举双手去抓白武来的脸，他昂着头，她够不到。
彼时白武来正背对着饭厅门口。
王小飞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锄头，弓腰缓步摸近。
及至白武来身后，高高扬起锄头就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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