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这件事情,龙渊王朝境内有不少水龙与龙之从属闹事,光是镇压这些水物,就让我头疼无比,好在这些事情都是由二弟负责。”秦重一想起这件事情所要面对的一系列的问题,就有点头疼。
信王对此那是极为乐意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哪怕龙渊王朝国库充盈,那也是要精打细算。
这也是太子之位的为难之处。
信王不需要关心民生社稷,只需要带领武将攻城略地即可,可是那些军需都是需要秦川他提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文治与武功不可兼得。
他又不是练武的料,身为储君,更是无法成为练气士。
他的兄弟姐妹皆为练气士,唯有二弟一人是武夫,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练气士是登不上皇位的。
苏宁看着脸上尽是感慨之色的太子,笑问道:“倘若殿下与信王兵戈相向,是否会狠下心肠,朱诛杀信王?”
秦重眼中精光一闪。
他神色凝重,认为这是苏宁的一次考验,如果没有完美回答,可能会失去这么一个巨大的助力。
秦重沉吟良久。
他稳坐太子之位多年,自然不是朝野上下传闻那般文弱,只是,对于是否能忍痛杀死自己亲弟弟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现在,不得不想!
苏宁静静等着。
对于秦重的态度,苏宁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了解,否则他是不会卷入这场风云里面的。
信王秦川最近做的实在太多,就差把夺嫡两个字写在脸上。
秦重缓缓说道:“如果到了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斩草除根。”
“好。”
苏宁点头一笑,道:“男儿本色,这才是帝王之姿。”
“苏兄莫非以为我是那种儒家典籍喂出来的太子吗?”
“有点觉得,不过今天起,殿下让我刮目相看起来。”
“苏兄对帝王的看法真是真知灼见。”
秦重在此刻,也是重新认识了苏宁,原本以为他是一位风雅的巅峰修士,可是现在,秦重觉得他是一位堪比国师的修士。
国师最初的经历与他何其相似,只是他要比国师更加的出色。
国师五十岁才成为巅峰修士,可是他呢?怎么看也都是弱冠少年,哪怕修士年岁长久,可是未达到返虚境界之前,样貌是难以固化的。
这是修行界的共识,哪怕秦重不是修行者,可是修行界的书籍,他倒背如流。
一个三十岁以下的巅峰修士,古往今来,那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五根手指都能数清。
苏宁笑笑,他其实也对秦川没有任何看重,这一问也只是想看看秦重究竟会有什么回答。
自古无情帝王。
既然已经决定插手龙渊王朝的庙堂事,那么必须知道盟友究竟是什么态度。
秦重这些时日给苏宁的感觉都是斯文有余,霸气不足。
这也让苏宁担心玄武门之变的历史重演。
庙堂可不比江湖。
江湖之上,义气为先,哪怕不讲义气的人太多太多,可是终究为江湖人接受。
庙堂不同,没有义气,也没有亲情,同室操戈,父子相残那是司空见惯。
所以,苏宁想要秦重的一个态度,一个关键时刻绝不手软的态度。
水至清则无鱼。
苏宁举杯敬酒道:“今日起,在下必定辅佐殿下,成为一代明君,只要我没有飞升之前,殿下的江山永固。”
秦重闻言,有些激动,迅速起身,回敬一杯酒,微微弯腰道:“苏兄大恩大德,此生难忘。”
苏宁起身笑道:“殿下严重了。”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各自饮酒。
……
云层之上,天幕之巅,天庭三十三重天。
第二十一重天,云海深处,有一座斩龙台。
斩龙台临近天河。
魏长久这也是第一次以凡人之躯来天庭。
敖润被斩首还需要半个时辰。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天河河畔,那足以让仙人都魂销的散神风,对于魏长久耳言,却如同春风拂面那般惬意。
这并不是他修为的原因,而是他的大道根祗亲水,故而克制一切水物,
河畔是一片青色的原野,无数巨大的石峰屹立于此,宛如一柄柄冲天的利剑。
魏长久来此,是李天王的吩咐,不过魏长久可以猜到,是那位玉皇大帝的意思。
天河的大道玄妙,对于他的大道而言,有着许多的感悟之处。
天河浩荡,散神风呼呼作响,青草为风给压弯了腰。
魏长久张开双手,闭目沐浴着散神风,心神扩散进入天河。
他如今修为早已人间无敌,感受着天河大道的玄妙之后,半只脚已经踏入仙人指地。
天庭的仙气不再是魏长久约束,反而如鱼得水。
大约一炷香以后,魏长久睁开眼睛,负手轻笑。
散神风吹动他的衣袍,洒然无比。
魏长久突然感慨道:“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其实也没有多少的畅快,不过修为却已经近乎于神,山河楼只要建好,不需要玉帝的帮忙,我也能自己飞升成仙。”
一种颓废感油然而生,他似乎已经失去了人生目标。
由于封神榜的缘故,仙人已经不存在,只要成仙,哪怕肉身成神,名字依旧被镌刻入封神榜,受到天条约束,身不由己。
魏长久今年刚好一百岁,年少成名,十八岁便炼制出本命飞剑,三十岁剑术剑道大成,五十岁成为人间巅峰修士,此后一直无敌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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