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每天还得还账，17000呢，接近。
林小北点击结账，满怀欢喜地只等再一次让柳絮见证奇迹，可是系统提示:【余额不够。】
林小北卧了个大槽，这系统特么的关键时刻总是不给力啊。他不甘心查询了一下负值余额，【余额 120】。
柳絮看林小北愣着，问道：“怎么啦？”
林小北挠着头皮，悻悻然说：“妹的，钱不够了。”
柳絮掏出手机说：“用我的吧。”
这……
“不是这个钱。”林小北还给柳絮手机。
“是美金，还是欧元？我都有。”柳絮仍然要把手机递给他。
开玩笑，我手机里没钱吗？即使再没钱，买瓶水还是绰绰有余的吧？万一不济，可以让田鹏那厮先转个红包来救急。
林小北讪笑道：“我说的既不是人民币，也不是美金欧元，我说的是，是---”
哎，怎么说呢，这“负值”二字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柳絮却紧追着问道：“是什么？”
难道除了金钱之外还有第三种流通货币？
林小北干脆直言道：“负值。”
“负值？”柳絮一头雾水。
“来自柳絮的负值，+10。”
林小北心头一喜，“对，就是负值。你刚才又给我贡献了10的负值。”
柳絮：“……”
林小北比划着说：“这么讲吧，这个所谓的负值，就是，嗯，就是我让别人不怎么爽，然后别人对我产生某种不满情绪。这种不满情绪就转化为一种数字化的单位被我接收，这就是负值。”
柳絮听得模棱两可，似乎懂又似乎不懂。
“你是说，为了赚取负值，你就故意惹别人不高兴？”她怔怔问道，这也太---贱了吧？
林小北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认为吧。”
柳絮想了一会儿，幽幽道：“那你从我身上赚取了不少负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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