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霍思宸甚至体贴到每天下班都去接她，这样的感情，霍思宸来找她吃饭，绝对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希望我去找她？”
霍思宸问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禁用力，指节微微发白，像是在用这种方法宣泄什么。
“不是。”
楚芊芊毫不犹豫的回答，最从心的回答。
明明没有立场，明明就是最卑微的地位，可楚芊芊不可否认，在她心里依然奢望霍思宸为她停留。
希望有一天下班她出门看见的霍思宸是在等她，而不是在等秦千雪。
可，她知道当初是自己提出结束她和霍思宸的感情，现在他们不过是金钱关系，霍思宸怎么对她，她都没有资格埋怨。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却高高在上。
楚芊芊抬头看着面前男人，车里没有开灯，她看不清霍思宸的表情。
或是看低，或是玩弄？
“我拒绝，我求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楚芊芊张了张嘴，内心里几乎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可理性还是让她选择这么说。
“好处？”
霍思宸根本没有想到楚芊芊会这么说。
“反正没有了她，还会有别人。”
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楚芊芊很有自知之明，以她这种极差的床技，不会取悦人的性格，怎么可能比得过其他女人？
怎么可能蛊惑的了身经百战的霍思宸？
霍思宸捏着楚芊芊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吐出几个字，问他，“楚芊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
“霍思宸，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
楚芊芊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用原问题还了回去。
车里陷入迷之沉默。
可，楚芊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她没有说。
霍思宸是她心里的一片圣地，一片在她最美好学生时代的回忆，只可远观，不敢染指。
她知道，不能动心，否则，这个男人他的身份地位，他身后庞大家族给她带来的伤害，可能是曾经她受到的伤害的万倍。
“霍思宸，我的希望就是好好履行完这一年的合约，然后你我各自生活，各不相干。”
“各自生活？各不相干？”
“对，你的世界，我根本高攀不上。”
“我允许你高攀。”
“那我也高攀不上。”
他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
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光亮，霍思宸看见楚芊芊的眼神坚定。
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柔弱，可内心其实倔强的要命。
垂下手，发动车，将双手重新放在方向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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