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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史蒂夫那样的体质，你现在最好不要喝这些。”故意把那杯装饰过头的果汁从托盘取下放到托尼手里，再顺便轻描淡写拿走那杯威士忌放回原处，“等等，不是！”托尼磕巴起来，左右为难。
心一横，直接把这杯水果汁灌了下去，抹了抹脸，“好了好了，陛下，我问正经事。”
“我记得您也是正义联盟成员，所以我想参考一下。”
“您觉得，超级英雄需要监管吗？强大的个体，需要控制吗？”
“……”方予有些明白，钢铁侠这是因为负罪感，提前进入自我怀疑期了。
这是小事情，她很早就想过。
未来，肯定是需要复仇者们站在保护地球第一线，所以方予认为给托尼灌鸡汤毫无压力。
用精灵王的姿态华丽靠坐，“这个问题，我以为你会问卡尔。”“他不行。”托尼斩钉截铁，“……”瑟兰迪尔抽搐下眼角，在钢铁侠心里，他到底以为超人有多白莲花？
“你愿意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最重要的人是谁吗？”精灵王身体前倾，眼神冰冷，托尼下意识张开嘴，突然顿住。
瑟兰迪尔看着他的表情，继续冷冷的说，“就像基里安原本的计划一样，他会第一时间抓住佩珀来胁迫你做事，你越表示重视她，她就会被折磨的更惨烈。”今天基里安已经把他的打算和盘托出，托尼知道全部计划后阵阵后怕。
面具是为了保护家人和爱人，正义联盟都不敢随便暴露身份，复仇者们哪里来的自信不会有事？况且复仇者联盟第一代英雄还属于人类的范畴，正义联盟大部分可是神——
“虽然我不喜欢蝙蝠侠，但我承认他的话有道理，知道超级英雄真实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很直接的话，却让托尼盯了手上的水晶杯好一阵，就好像要数出那上面的花纹有多少条，良久，“我……伤害了很多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无视这些后果……我想拯救，但是很多普通人因为我失去生命，这都是我的错。”他嘶哑地说，瑟兰迪尔冷冷打断了他的话，“迄今为止，我还没有见过一个杀人犯没有道歉，英雄救人却还要给别人道歉的道理。”
“你不要和我讲这种笑话。”
其实方予能理解钢铁侠的想法，其实当方予变身超人的时候，同样想肆无忌惮发泄一把在异国他乡被欺压几年的憋屈。
但是，任性妄为的结果就是主流社会的孤立！主权国家的追杀！满世界的舆论攻势！这种强大力量发泄后得到的自由也基本等同于孤独与寂寞，方予她不想自己的未来陷入这种悲惨的境地，那样的未来会让她离自己想要的普通人生活越来越远。
所以，她才这么麻烦给自己设定一个白超的人设来作为保险，用小孩子的话来讲，这就是虚伪的大人世界——
精灵王淡薄的眼神看过来，刚刚被精灵王救过命的妮妮立刻败走，没好意思当场就用毒舌怼回去。
当然，托尼正常情况下他也不会倔着面对一位魔法师。
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曾经为王，要保护你的子民，又是正义联盟魔法侧的战时指挥官……所以我想，你应该和那位传说中无所不能的蝙蝠侠，能力还有在正义联盟所拥有权限差不多。”
“我想知道，成为超级英雄的路应该怎么走。”托尼说完这些，方予就知道为什么一向眼高过顶的钢铁侠愿意跟瑟兰迪尔交浅言深，因为精灵王他是当过王的，责任心这些事他能懂。
“责任是王的盔甲，更是软肋。”方予瞥了托尼一眼，他的眼睛如记忆中一样，带着孩子般澄澈……
“你来问我，是因为你相信，我和蝙蝠侠都会把战友和普通人保护的很好。”
“但是，现在的你，无法相信你自己。”
托尼沉默了好一会，露出笑容，双手自暴自弃一般摊开，“我一直以为我能保护世界，可是，神盾局交付给复仇者们的各种里世界资料……让我感觉我还需要继续加把劲。”
“我不想等到以后有人说，你本来可以拯救我们，为什么不尽全力？”
精灵王斜支着抱枕，看托尼说完这句话后，托尼他的双手控制不住的抓向威士忌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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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二十年前女孩子的想法是，穿美美的婚纱嫁给喜欢的男人，二十年后菇凉们的想法是……长出那个啥，干自己喜欢的男人——
额，大概这就是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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