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艺，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张一如装作很随意的问道。其实内心很慌，毕竟第一次的爱情没有被坚定选择过。
陈小艺是羞于说出“姐夺走了你的初吻，要对你负责。”这样浮夸的玩笑话。
“或许是受不了你对我的好吧！那你呢？”
“恩，嘴巴甜。”一脸嘻笑的张一如盯着陈小艺。说完就想等着陈小艺的嘻闹反打。
“那你能不能再温柔轻点。”坐在人力三轮车的两人，互相望着对方的双眼，好像能听到双方加速的心跳声。急促的呼吸声，使他们等不及那个专属时间。
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停了下来一样。只有彼此的窒息感才能让两人才分开。
想不到陈小艺下车第一句竟然是：“张一如，你过份了呀，动手了。”
“我，我都没感觉到！”
这下完了，耳光都要扇过来了。“张一如，你啥都懂呀。”
“误会呀，我是说太投入了，忘记手在哪里了。绝对不是隔着衣服没感觉的意思。。。”这张破嘴碎的，越描越黑了。
最近的几天里，只要张一如在陈小艺面前做出关于手的姿势，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场喜欢里，没有尊重，显得轻浮。过于尊重，显得不解风情。两相表明的欢喜，就算是责怪也会成为一种情趣吧！
陈小艺要回家呆几天，让张一如老实呆着点。人一回去，心里就是空落落的。一个人占据心里了，就是这样。
除了上课，偶尔上网。竟然还能遇到当兵退伍的初中同学。初见时竟然一直说不出姓名来。张文武，这名字特别，应该是好记的。这让张一如想起第一学期在火车遇见的副班长。许多说不上来相像的情景，随着时光仓促而有些模糊。
漂亮的人总会惹眼招人喜欢！
张文武来了两天，想通过张一如邀请堂妹去溜冰，被婉拒了。
然而就在隔天天气晴朗的下午，老师正好有事，就让大家上机练习。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去北台子溜冰吧。”随后就有人附合了。
年少就是脑袋一热说做就做，从不磨叽。一帮子人就哗啦啦的下了楼梯。难得回来的叶萍萍也与大家一起了。
少时喜欢热闹，更喜欢难得的热闹。
大姐到了地方也叫了她的木头老师，那是比以前的张一如还要木讷的一个人。看着大姐带着木头老师笨拙的相扶练习，但此刻让张一如想到的是，木头老师以后肯定会常挂念起大姐。同样是年少相逢时：始是清风笑，醉入桃花眼。
张一如想到第一个工作的地方，七八人排长龙溜冰的场景。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久的都不想记起从前了。太喜欢现在眼前的一切了。温馨而治愈！
王子静还是会让张一如带着跑，跑起来了总是会遇到要闪避的人。可速度太快，张一如只好甩开了王子静，让她撞到围栏边差点受伤。
当红日落下过半时，溜冰场的人群稀稀拉拉的散去，就只有我们这一群人了。再留恋了会，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第一次总是会有摔了再摔的笑点，狭路相逢一起撞的仰面八叉，就成了回味，一路上犹如未尽的嘻嘻哈哈……
上网收到王子静的信息：“原来我在你的心里真的不重要，遇到危险就松开。”
“有些事已经有了选择，没必要说出来吧！”张一如对于王子静也未正式的说明过。不想直白伤人，这么明显了，也认为王子静能看出来。
张一如清晨见到了陈小艺。
“啥时候回来的呀！昨夜黑吗？”张一如看旁边没人，想冲过去
抱抱陈小艺。可靠近时发现陈小艺脸色不悦，双手就停了下来。
还没等张一如开口问咋了，陈小艺就质问：“别人小姑娘的手软和不？”
张一如瞬间就明白了：被表妹叶萍萍告小黑状了。自己感觉真的没什么，可气氛让人明显感到相处以来最大的危机了。
“就一会，后来不也是甩开了吗？那么多人也看着呢？”张一如试着解释，可这样在女生眼里就是狡辩了呀。
“那你还想拉多久？”女人生气起来，逻辑思维那是偏中又偏。
说着说着快要炸毛了，“哎，陈小艺，有点过了吧！以前喜欢你的人不也有，还—很—多。”张一如特意把很多二字加重了。
“可我像你吗？”
这下张一如无话可说，想想走之前的事。张一如理亏了下来。
沉默了半天，试探性的靠了靠陈小艺的手。这力道！还在生着气。
“昨黑赶回来的，还没洗澡吧，要不中午我给你烧洗澡水，洗完后，衣服放那，我的了。”第一次在女生面前一脸谄媚样，又顺其自然的解锁了一样新技能——哄女生。
看着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的陈小艺。
“错了，下次不敢了，呸呸呸，没下次了。”第一次哄人算是极限发挥了。
“先洗漱呀，我现在去买早餐！”一个人还在滑稽的自导自演。
“记得用搓—衣—板洗！”搓衣板三个字是重音。哎，女人都记仇，反击的漂亮。出气了，气氛也就缓和了。
看着吃完米线的陈小艺，张一如又往前靠了靠。“你看你都回去几天了，嘴巴都干裂了。”
陈小艺小脸一红，“收拾完桌子后，上课啦！”
终于熬完了繁琐的一天，衣服也洗完了。卫生也帮着做完了。
陈小艺准备从机房走出去，张一如啪的一下把门关上，又把灯关上。只有对面楼层远处的灯光闪烁进来，能隐约看到对方彼此的脸。
“张一如，开灯。”又怕惊到外面的人，声音有点小。
张一如把陈小艺推到墙边，用身体挤着让她不好意思向前。
“还在生气？这几天你就没想我？”
还是不说话，沉静一会后。张一如用双手捧着陈小艺的小脸，吻了下去。
“想没想我？我都想亲你等一天了。”
“回来就让人生气。想，想你个鬼！”
“那我再问它想不想？”张一如又低头轻轻亲了嘴唇一下，分开时故意吧嗒了一下。
一下，两下，…陈小艺终于慢慢的回应了。窒息感过后，隔阂终于融化了。
“不许生气啦！”
“好啦！”……
原来爱情是让两人相互变温柔的，不是各自各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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