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听我们说话,眼神中显出一丝疑惑,看我望了她一眼,她就主动的退到了远处,使我反倒有些过意不去。
张心用筷子夹起一颗来,放在嘴里吮着,我也试了下,这玩意儿味道还真不错,是加了油和盐在锅里炒过,看来,这少女下厨的本领真是高强,这下,张心可是有的福享了。
张心把鹅卵石吐出来,放到桌子上,石头的颜色已经变白,与普通的没有区别。
我想起前一段时间到乡里助耕时一位老人家送我们的一包生花生,于是拿来摊到桌子上。我们的酒一喝完,少女就上来替我们掺,张心让她坐下来吃点花生,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坐下。
喝过几碗酒后,我很知趣,想早点离开,但张心仍不放过我,说一定得陪他。
夜已经很深了,有些醉的张心无法正常与我吹牛聊天,我放下酒碗,轻手轻脚地出了他的房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我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事,但那侍女的样子总在我面前闪,一会儿是她,一会儿又变成了陈可茜,搅得我的心里像猫在抓挠一般,难受极了。迷迷糊糊之间,我觉得陈可茜推开了我的房门,然后脱光了衣服,上了我的床。
第二天一早醒来,什么事都没有,我很明确地知道了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张心还没有起来,我又在县衙里活动手脚,引得那群卫兵又一起来观看,有几个年龄比较小的,就跟在我的身后模仿。我一时兴起,居然就教了他们几个动作,那几个人学得非常认真。在他们的心中,一样有一个梦想,既然已经当了兵,就要像我一样拥有大的本事,将来能蒙得一官半职,让自己的户籍得到改变,那就能骄傲地面对自己的子子孙孙。
张心一觉醒来,顿时精神了很多,我迎了上去。
我问:“新郞官,感觉如何?”
张心笑笑说:“对你来说,又不是少儿不宜,有什么感觉?”
我也跟着笑起来,看到他高兴,我自然也心情好,阳光照射着全身。
张心让我招集所有的小吏,研究如何给全县所有人户定税。有的说按秦时规矩,什五税一,也有人说现在是战时,租税高一些,应当什税一才能保障用度,但这事张心也无法确定,只好先搁在一边。后来,又是定各等级土地的产量,按照惯例,一般土地都会被分成几等,再按等级确定产量。土地的等级与产量,也不由谁说了算,张心让人从文案库里搬出历史资料,哪些土地属于哪一等级一目了然,只是细化到各家各户有些困难,特别是那些土地拥有量发生变化的人户,还要理清他所造成土地变更的关系。这就需要清醒的大脑,拆分、转移、合并,关系复杂,以我的智商,纵是给我八个脑袋也不好使,我照老规矩,负责下力,哪里要搬什么都由我负责。张心负责组织与监督,所有的小吏几人一组,各负责几个乡。小吏们虽然有些油,但是干起事情来实在是专业,再复杂的头绪,东家西家南家北家,几理几不理,居然就顺了,和原有的记录一比较,虽然分零的数据变化,但是,总数却一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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