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安心,为了日后方便,又装着咳了两声。
果然,严信便立马上前问:“您听,这小家伙平日里就是这么咳的。”
“他这个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能养着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严信说:“咳不要紧,咳能把胸中的郁气吐出来。他今日晕倒,大概是因为水土不服,又没休息好吃好的缘故,严山长不用太过担心。”
严信一听,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先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老大夫点点头,又对尚锦说:“我开个方子,你每天煎一副过三次水再给公子喝,喝上半年大概就好了。”
“半年?”秋静淞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变脸,又得忍着。
冯昭这家伙再打什么算盘?
老大夫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异色,看着她笑着说:“没事儿,不苦。”他在尚锦的扶持下起身,乐呵呵的说:“我这就去给你写方子啊,喝了能强身健体的。”
严信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等他们二人出了门,秋静淞立马坐起来,看着尚锦小声问:“怎么回事?”
尚锦一脸正经地回答:“大夫是况家的大夫。他知道您的身份,现在只是听从家主的话给你开补药呢。家主带话来说,您好不容易从清河那个物资匮乏的地方脱身来了鱼米之乡,怎么也得好好养着。”
“他倒是有心啊。”不知道为什么,秋静淞总觉得那家伙不怀好意。
她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想起挨了打的两个兄弟和一直照顾她的杜游曲绪,又说:“你也出去,等山长不注意,问老大夫弄些伤药。”
尚锦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连忙答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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