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几个月之后和华谊的合约就要到期，离开华谊已成定局。
而那些职业经纪人他也信不过，暂时的，这个位置之只能让邢毓媛先代理着，反正也没有指望她能做出多大成绩来，只要不出岔子就好。
但这也是李成担心的地方，邢毓媛实在没有经验，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让她循规蹈矩学习路一鸣实在有难度。
“对了，佳佳今年多大了？”见张佳佳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李成突然问道。
张佳佳自从上了飞机，就一直低着头，紧紧绷着嘴，只是偶尔才会抬起眼睑瞅一眼李成，打个转再去看邢毓媛一眼。
听李成问，张佳佳忙抬起头来，道：“二十四。”
在张佳佳不大的声音之后，李成和邢毓媛陡然陷入了寂静，两个人都像是见了鬼似的，对视了一眼，同时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要证实她刚刚是说了假话似的。
张佳佳被二人看的脸色微红，但是眼睛依然一眨一眨地，并没有转向别处，而是迎着李成和邢毓媛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确定是二十四，不是十四？”尽管已经知道了答案，邢毓媛依然不确定地问道。
张佳佳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继续毫不留情地打击道：“恩，就是二十四，前一段时间才过的生日。”
怕两人不信，张佳佳拿过自己粉红色卡哇伊书包，从中掏出钱包。
两人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疑惑地等着答案。
“呐，这是我的身份证，80年的”张佳佳从书包里拿出身份证，将正面对着二人，一脸认真地说道。
“ohmygod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邢毓媛捂着脸躺在一边。
难怪邢毓媛受到这么大的打击，在此之前她一直当张佳佳比自己小对待的，现在陡然才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大了好几岁，而且看上去还那么年轻，一时间根本难以接受。
李成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难道现在流行童颜了不成？”
范栤冰的那个助理是这样，自己这个助理也是，这个世界确实有点疯狂，他二十出头看上去像是二十末尾的，而人家二十四了却就像一个高中生，逆生长也不带这样的。
不过这对李成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时间有点不习惯。
在此之前他也和邢毓媛一样，是拿张佳佳当成那种刚刚毕业的小女孩的来看待的。
邢毓媛这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转过头脸色诡异地问道：“那这么说，我们俩还应该叫佳佳没，姐姐了？”
李成看了张佳佳一眼，神色一时间变得也有点诡异，尽管明白她的确比二人年龄大，但是对着这么一小姑娘叫姐姐，实在是开不了口。
张佳佳也早已习惯了类似的眼神，摆摆手道：“不用的，你们要是叫我姐姐还真不习惯了，叫我佳佳就行的。”
邢毓媛这才算松了口气，对着这么一个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叫姐姐，每一刻都在考验着她的心里承受能力。
飞机是飞往兰州的，剧组有一部分镜头需要在甘南的拉卜楞寺的拍摄。
尽管是西部的大城市之一，但是兰州的中川机场真的算不上大，大型的客机根本无法降落。
而且和北方其他大城市不同的是，天空中大部分时间都灰蒙蒙的，大概也因为西部的特殊的气候导致。
出了机场，三人叫了一辆车。
只是车开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到市区，李成心里有点不大放心，只是想着邢毓媛应该不是第一次，要是异常她应该早就差觉到了。
不禁道：“真的没有见过哪个机场距离市区那么远的，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吧。”
邢毓媛的老家就在兰州，因此也经常过来，道：“地理原因吧，兰州市本来就是建设在山间的，哪可能开辟出来一大块空地来建机场。”
李成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道：“说起地理，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和兰州相关的笑话。”
邢毓媛和张佳佳都转头往这边看来，听着他讲。
李成缓缓道：“那还是抗战时期，兰州作为中国西北的大城市之一和经济中心，而且还是中国的空军训练基地，自然吸引了不少注意力，因此日本军方就派轰炸机来轰炸兰州，但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几辆飞机在拦住的上空转了几圈，往庆阳扔了几颗炮弹就飞回去了。”
张佳佳立刻问道：“那为什么没炸兰州？”
李成耸耸肩，道：“没找到，兰州当时就是一个小县城，而且因为地理原因，根本难以发现，就向毓媛所说的，它的地理位置本就是两山夹一河而成，而且人烟稀少，在高空根本不易发现。”
邢毓媛虽然在兰州生活过不短的时间，但是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确定地问道：“真的假的，不是和你自己乱编的吧？”
开车的司机用不是特别标准的话说道：“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听姑娘你的语气，应该是兰州人吧？”
他是在说邢毓媛，只是让李成和张佳佳有点不可思议的是，“姑娘”这个称呼竟然出现了，还是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在此之前，李成可是一直在电视剧的剧本里才能见到这个词的。
只是邢毓媛并没有表现丝毫的异常，点了点头，：“恩，我老家是这里的，就在西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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