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松老,这位是我在贝湖工作的同事陆政东,现在的省长。”
“小梁啊。不用你介绍,政东省长可是全国最年轻的省部级,我要是不认得那也太孤陋寡闻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政东省长比我想象中还要显得年轻,小梁你也是啊,看到你们,我这样的老朽也真是该到谢幕的时候。”
陆政东也笑道:
“家有一老犹如一宝,松老这是折杀我了,还是叫我政东吧。”
三个人入座之后,一会儿两个宫廷女装的漂亮女子,就开始布菜了。紫檀木方桌面上琳琅满目起来,大有些满汉全席的意思。冷热菜品不断,突出的是鱼翅鲍鱼之类。一桌的菜品花样繁多,口味却清淡。
松老不由笑道:
“太客气了,很丰盛了,吃不了那么多。”
陆政东也道:“这也就是薄酒一杯,淡菜一席,不过我们西河有句老话,差酒赖菜穿肠过,知交良友对心人,我敬松老一杯,祝松老身体安康……”
松老显得很高兴,举起了酒杯,和陆政东碰了一下,道:
“政东,你这句话我爱听,我这人也是这脾气。不对心思,坐一起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简直活受罪,如果不讲究个对不对心思,世俗应酬要做起来没完没了。”
说着看了一眼梁梅道:
“小梁,堪称女中豪杰,平时傲气的很,一般省市的领导她是不瞧在眼里的。但反过来,凡是她推崇的人,要我一定见见的,肯定做人处事很有水平。一见之下,果然是名不虚传。”
梁梅也是呵呵一笑撇了撇嘴假意不满,站起来要过了酒壶,嗔道:“松老,难道在你眼里,我是桀骜不驯盛气凌人的吗?”
松老向梁梅推了下酒杯,哈哈大笑,说:
“哟,我犯了小梁书记的忌讳了,该罚,罚一杯酒,还不成吗?”
梁梅笑道:
“松老您这是罚吗?明明是医生有交代不准喝酒自己想多喝酒。”
陆政东微笑着,松老实际上是在提点梁梅有时候拉不下脸面,看这样子完全是提点后生晚辈的样子,看来松老和梁梅的关系匪浅。
松老心情确实不错,陆政东的来头他很清楚,这样的大家子弟通常都是放不下身段的,更不要说陆政东还是大权在握的省长,又年少得志,这种事恐怕都不乐意来,而陆政东不仅来了,而且还是姿态放得很低。
这看起来容易,实际上真要做到是很难的。
有梁梅居中周旋,这话就谈得很是投机,松老似乎也是谈性大发,有些感慨的道:
“像你们这样的人物,不管去做什么都会有一番大作为,但我认为还是从政最好,这样对社会意义更大些。当然也有做官有了权迷失本性,搞出很多问题来,出的问题姑且不说,身为犯事的官员品味一番世态炎凉,没出事的时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都说此官讲义气、重感情;出事后,转而都说他贪婪成性,**透顶。没出事的时候,大大咧咧,称兄道弟,都说此官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出事后,转而都说他庸俗不堪,官不象官。没出事的时候,说一不二,老大自居,都说此官工作有魄力,敢作敢为;出事后,转而都说他独断专行,胆大妄为。做官做到极致也有无奈的,就你遇到这样的难题,就说明你自身在贝湖坦坦荡荡的……”
陆政东见松老终于切入正题了,看了梁梅一眼,梁梅不露声色品着茶。
松老继续道:
“政东,咱们也算是忘年交,与贝湖高速项目无关,我有一个观点,贝湖的工程最终不管谁来做,我建议政东省长谨慎些,我敢说这几年国内一些重点桥梁道路项目,早晚会出大事情的,那动辄要损失的,都是几十亿或近百亿的国家资产,当然也少不得人会随着这些豆腐渣锒铛入狱,对于为官之人,得守为官之道,对于为商之人也得守为商之道,这才是正道……”
陆政东听得这话心里就放心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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