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蜷缩了一下，林屹然眼底跑过些许飘忽的情绪。顿了半晌，她还是问出声，话语里有几分犹疑：“你…在我昏迷前，我好像听到一个名字，叫顾衔，你跟她认识吗？”
“认识。”出乎意料的，对方的态度颇为坦然，“我认识她。”
这反倒让林屹然颇为意外。顿了几秒，她徐徐又问：“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听到，你是对我喊的。”
“是。”姜时宦的语气很肯定。他歪着头，流落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林屹然的心瑟缩了几下。
他的声音又响起：“我不仅认识你，也认识陈宁渊，认识狄圆圆。我和你，来自同样的世界。”
林屹然的眼底滚出震惊，她的心快要蹦出心脏，一下一下敲击着，有些让人喘不过来气。
他的意思是，他和她同样是重生的？并且，以前生活在同样的世界，还认识她？
“你到底是谁？”她压抑住喉咙里的颤抖，低声问道。不知道是惊喜多一些，还是惊讶更多。
她的神经紧紧绷着，就听他开口说道：“我本不是姜时宦，我叫许凡。以前是你隔壁班的。”
“许凡？”林屹然张口，脑海里逐渐浮上来一张脸。记得她之前回过一中，在翻围墙时见过一个男生，还发生了点接触。
可是照她推算的情况来看，以前的顾衔不存在了，那么许凡是不是也因为什么不在了？
“所以，一中现在并没有许凡了对吧？”
姜时宦猜出她的想法，大概能想到她也去找过之前的自己，却没有踪迹。
“嗯。我发现自己在这里后，就去一中找你，却发现根本没有顾衔这个人。后来，等我再去找我以前的身份时，也杳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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